但這几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改革现有制度的难,非常的难。因为当改革开始,得益者大多数是很多年以后才出現,但既得利益者被伤害的立刻有一大群人,得益者在那時选择观望而闭嘴。許多年以后,受益者在享受时也認为這新的制度是理所当然,本来就应该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或重重好处出现时,新的一代在享受這制度好处时而前一代己经离世了,他们又如何回歸过去对老祖宗说這制度改得好呢?
例如,当一条大道或水库建设时,很多阻碍路线的農作物,房屋被摧毁,几十个村庄消失。当时可能有几十个团体組成受害者联盟,媒体民间一大堆人同情,仿佛世界末日一番。而在几十年之后,当下你如果去问每天可使用大道的人而他们可以短时间内回家或经商的时候,他们可能说,這条大道本来就应该有的,没什么好讨论的。或你去访问家里他们的水供系统,他们也会告诉你,這是他们应该有的水供便利。当时建造的政府和工程师应该被许多人咀咒他们的祖宗十八代。而现在享受便利的人却忘记了他们的贡献,只認为這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如果一个体质內有160万人在工作时,改革建议把它减少30%或四十八万人时,那时会面对144万人(平均一人有三口的家庭)的嚎哀的声音再加上亲朋戚友,可能现在会面对几百万人讨伐。而下一步面对的是几百万人在选举时投你反对票,這样的改革容易嗎?谁又敢去弄呢?
一个领导者如果他不再能享受無盡委任的权力或只能限制委任,他政党內的等待好处派发的同志们会放过他嗎?而下一任有机会成为领导者会愿意放弃這無上的权力嗎?到时他的福利权力会大不如前,他甘愿嗎?现任者加上無数未来者,会不会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再加上他们是制定者和既得利益者,改革令他们成为现今受害者,那得益者却还没有立刻出现,谁又会去弄這样一个改革呢?
所以以其認为社会对自己不公平,再想一想自來水和电供的便利,走快速大道的好处。這是城镇人不应该有的思想,這对前辈们太不尊敬和不公平了。当然如果您还在森林里居住,当然可能您就要成为改革先鋒了,应该很辛苦的,应该学习一下忍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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